5.床

最後也沒有幫他解決。鐘霈自己去洗了個澡，出來後看起來又是冠楚楚的樣子。

他甚至地幫餘皎穿好服，送回家。

夜已經很深了，涼意也很濃。晚風四面八方向餘皎而來，而只穿了一套薄薄的職業裝，風肆意從底穿進去。

狠狠打了個寒戰。

鐘霈的車燈在老舊社區的道路裡拐了個彎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前一個小時他們就像夢裡一樣在做前戲、親吻，一切都和夢裡那麼像。

可不了。

於是他們一句話不說，回到了原點。

餘皎懂得，他只是想要一個床伴，而很明顯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僅此而已。

*

餘皎總是會回想，18歲時的自己在想的是什麼。

那一年，剛剛考上大學，爸爸的還沒有很壞，一切都還很好。

想談一場舒服的，想考研到一個自己更喜歡的地方，想畢業後做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想每年都去旅行，想和爸爸一直生活下去。

那麼，現在的自己在想的是什麼呢？

不知道。

已經沒有任何想要的東西了。

如果爸爸還在就好了。

*

再次被鐘霈找上，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了。

餘皎跟他說：「我不了。」

鐘霈說：「再試試吧。」

雖然很莫名其妙，但是餘皎還是跟他走了。

或許他對一年前夢裡多水又敏的還是念念不忘吧，誰知道呢。

這次他們沒有去開房，鐘霈把餘皎帶到他家裡了。

鐘霈問想喝什麼，說白開水。

其實餘皎不想喝水，想吃飯，下午開工沒多久就了。如果鐘霈沒有來找，準備去吃炸的。結果又被他堵在公司門口。

心裡有點煩，早知道不跟他走了。怎麼每次見到他都很容易被拐走，明明他也沒說什麼呀。

哎，果然還是誤人……聲音也犯規。

餘皎喝著水，心緒不知道飄到幾萬里去了。

和他做完不知道炸店關門沒，那麼晚吃炸肯定會胖……算了沒關係，不太在乎這個了。想了想肚子上小一圈的，還有手臂和大上的贅……唔……不過可能自己本不了呢。到時希他還會送自己回家，正好家樓下就有一家炸店，還好吃，嘻嘻。

想著想著，的肚子就「咕」了一聲，還響。

鐘霈正給自己倒水呢，聽見聲音就扭頭回來瞅了一眼。

「嘿嘿。」餘皎喝水掩飾尷尬，「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

鐘霈抿了口水，神淡淡的：「你想吃什麼？」

「我想吃炸。」

餘皎發誓，說完這句話後，鐘霈的眼神絕對往肚子瞄了瞄。

「那等會再去吃。」

「？？」那你現在問我幹什麼。餘皎想。

鐘霈放下水杯，向走來。他隨手扯開領帶，卻沒有丟開，攥在了手裡。

餘皎就這麼看著他單手解開襯衫領口幾顆扣子，出來好看的鎖骨。

咽了咽口水。

鐘霈蹲到面前，把手裡快要灑出來的水杯放到一邊，用領帶把的手鬆鬆綁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奇怪的play嗎？」餘皎疑道。

鐘霈被逗笑了，抬頭看：「只是增加一點趣而已。」說完就仰頭親。

餘皎趕閉眼。

鐘霈加深了這個吻。

餘皎還是不太悉親吻，不會回應，也不會乖乖張讓他進去。張得連牙齒都咬得死死的。也是鐘霈有耐心，慢慢親著，讓放鬆。

鐘霈按住的後腦勺，作逐漸加重，攻城掠地一樣親。他就著親吻的姿勢站起來，再把在單人沙發上，一條跪在餘皎兩中間。

他鬆開時，餘皎的臉已經紅的不樣子了。

他直起來，扯開自己的襯衫。飽滿的和塊壘分明的腹跟著他的作舒展開，皮看起來細膩實。

和夢裡一樣……

餘皎捂住眼睛，又忍不住把手挪開看。

鐘霈又被逗笑了，偏頭去親。

齒纏間，的襯衫就被扯開了。他低頭看到的，有著很可的花紋，像小孩子一樣。

他正想把手去後面，餘皎小聲道：「是……是前扣的……」

就這麼一件前扣的，便宜他了。

鐘霈研究了下，就輕巧解開了。

一雙椒彈跳出來，小巧又可。

和夢裡一樣。

他把玩著一邊，頭還是一刺激就輕易了起來。他附去親，一路往下，用齒挑開了套裝的扣子。

的樣式也很可，和是一套的。

……就那麼一套是套的，又便宜他了。

他把也掉，把的往兩邊分開，整個下都暴在他面前。

餘皎幾乎要恥死了，拼命捂著不想讓他看。

他在夢裡從來沒有這樣過，他向來偏好直奔主題。

鐘霈卻不容餘皎反抗，把的手抓開。的格小，部看起來也小小的。外卻看起來厚厚的，把好好保護在裡面。

他把撥開，就看到了裡面同樣小小一顆的小珠。

他輕輕撥弄了下，孩就抖一下。

不是沒有覺得。

他技巧純弄，卻是個新手，況且夢裡哪有現實那麼刺激，一下兩下就被弄得潰不軍。他再接再厲，低頭要親那裡，被死死按住不讓。

「別……別親那裡……」語氣裡都含著盈盈水汽，「沒洗澡……好髒……」

鐘霈聽的，起把抱起來去洗澡。

5.床

在浴室裡，他們終於赤誠相對。

被綁著的手也鬆開了，不過和綁著的時候分別不大，因為都不太用到。

男人用盡調手段，說著幫洗，手卻一點都不老實，沐浴出泡泡，在上反而更加潤。

浴缸被兩個人坐滿，他在後，手掌比水溫還要高，輕輕挲的小腹。不過比起手，他上某東西更燙，雄赳赳氣昂昂抵著的尾椎骨，不容忽視。

他吻耳後的痣，也掰過的頭吻的。

空氣裡都是白的蒸汽，可能是缺氧了吧，後的這個男人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可被他抱到臥室，發現，能看清他的臉。

鐘霈探手下去，發現的孩早就得一塌糊塗了。

他作輕，慢慢進去給做擴張，無人到達過的地方又又。在他下婉轉。

等到他全部進去之後，兩人終於抱在一起。

沒有多痛，也沒有流。

不知是夢裡早就和對方做過，還是鐘霈的技足夠好，很快就適應了他的存在，甚至自己勾著他扭腰。

「嗯……哈……」鐘霈不，餘皎就自得其樂。

鐘霈直起來，低頭看。相比較於孩小小的，他的看起來過分大了，但孩自己乖乖吞吐著他的灼熱，在他下手要他抱。

這一幕刺激了鐘霈，他仿佛聽到自己標著理智的那弦繃斷的聲音。

「餘皎……」

他把箍在懷裡，就像夢過無數次的那樣，勁腰，把自己的一下一下刺進水的裡。

餘皎偏過頭去，間溢出一陣一陣的。鐘霈偏過頭去，弄耳後的那塊皮。

他就像一個永的打樁機，把餘皎一下一下釘在床上。

空氣裡充斥著進出小的「咕嘰咕嘰」的水聲，和囊混合著的水打到口的「啪啪」聲，實在是靡至極。

除此之外，還聽到鐘霈在耳邊克制卻難掩激的、沙啞的息聲。

的下一陣一陣，小裡著，預示即將到達高。

這一切，都和夢裡那麼像……

餘皎被他箍在懷裡，腦子裡卻想到了很多次，在宿舍的床上，也是做著這樣的夢。

真的是夢真了嗎？

這麼神遊著，被鐘霈發現了的走神，他狠狠咬了一口：「別走神……」

痛的，沒在做夢。

——真的沒在做夢嗎？

鐘霈的攻勢愈發迅猛，的幅度變小，專注撞擊很深的一個點。那個敏點讓餘皎幾乎快要招架不住，沒有走神的餘地了。

舒服得眼睛都瞇起來，腳趾頭也不蜷起來。

微微張著，像一條擱淺的魚在岸上著徒勞無用的氣。

快要不過來了。

閉上眼。

就要，就要，就要——

就在快要到達巔峰的那一瞬間，餘皎猛地睜開了眼。

四周圍黑黑的，只能依稀看到床簾上的星空圖案。

被被子好好地包裹在裡面，滿是汗，仿佛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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