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釗看了眼四周，先將我強行拽進更的灌木叢。然后他拉開我牛仔的拉鏈，慢條斯理地往里了進來：“我需要檢查一下有多。”

濡的花瓣被往兩邊撥開，骨節分明的手指隨即探了進去，抵著里最氣的花核輕輕按轉。

我這里里外外都被調教過，敏浪得連我自己都厭惡。現在不過是被男人隨意幾下，更多的花便不控地涌了出來，將樓釗的手指和我自己棉質的弄得漉漉的。

——“婊子。”

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嚴爍的這句話。

我難堪地咬住下，頻頻環顧左右：“檢查好了嗎……唔……別弄了。”

樓釗卻道：“我覺得還不夠。”

察覺到對方越越深，食指甚至還有花徑的想法，害怕被來往傭人看見這一幕的我不更慌了。

我就不該主送上門。

哪兒來的平等通！這畜生本就沒有做人的底線，也沒有大庭廣眾下干這種事應有的恥心理！

……兔子急了還要咬人！

我擔心時間拉得太久引起嚴爍懷疑，又被樓釗弄得實在惱了，紅了眼眶打算不計后果地反抗一次。

結果剛要發火，對方就未卜先知地回手，讓我的憤怒一時無從發泄。

“好了不逗你了，你先回去吧，畢竟還有長輩在等著呢。”他輕輕咬了下我氣得發燙的耳朵，聲音得很低，一如來自無間深淵的惡魔私語，“我不急于一時。反正我們……來日方長。”

*

我一個人站在樹蔭下，攥雙手反復深呼吸了好幾，才終于找回調整緒和面部表的氣力。

……

不能讓嚴爍和他父母覺察出異樣。

我拉上拉鏈，用手著兩側角往上扯，強迫自己記住并保持微笑的覺。

然后我邁著輕快的步伐回到客廳，乖巧地陪著嚴爍的父母聊天。原本坐在一旁玩手機的嚴爍意味不明地打量了我一會兒，莫名也湊過來待在我旁邊，沒個正經樣地逗他母親開心。

這人看起來太正常，沒不顧場合地質問我為什麼去了那麼久，也沒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這反倒讓我心中警鈴大作。

我不清楚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能維持多久，只能盡量拉長談話的時間，一五一十地乖乖代長輩們想了解的容。

可由于嚴爍將晚餐預定在外面一家私房菜的緣故，大約三點剛出頭，嚴阿姨便有點不好意思地表示要去挑選配飾并補妝了。

嚴爍他爸對此早已見怪不怪，不等妻子開口便主挽起對方的手，二話不說陪著上樓參謀著裝。

于是這諾大的客廳……

轉瞬間只剩下了我跟嚴爍。

幾乎是嚴爍父母的影剛消失在旋轉樓梯的盡頭，忍耐了兩個多小時的這人便發了——

“你跟樓釗干什麼去了！”

他抓住我的胳膊往臥室走，怒氣沖沖地將我摔了進去。我暈頭轉向重心失衡，后背無意間重重砸在了堅的書桌角上。

脊柱蒙撞擊的尖銳疼痛瞬間就傳達到了中樞神經。

我倒吸好幾口冷氣，忍著暈眩睜開眼看向對方，語氣冰冷至極：“……你很希我和樓釗干點什麼嗎？”

嚴爍相當懊惱地踹了腳桌子，一邊小心翼翼地給我撞到的地方，一邊咬牙切齒地繼續問：“送個人到門口怎麼可能要二十多分鐘！你們肯定有什麼事！快點代！”

“我只是送他出門。”我擰著眉拍掉嚴爍的手，打算到底，“你不要自己腦子里都是七八糟的東西……就覺得別人和你一樣。”

“不行！我得檢查一下！誰知道你現在有沒有含著其他男人的！那我的帽子豈不是摘不下來了？”

“嚴爍你神經病？！”我被這人面朝下地在大床上，牛仔三兩下就被拽到了彎的位置，“放開我！放開！”

我竭力想要并攏雙，卻于事無補。

嚴爍態度強地將我的兩條大掰到九十度的幅度，然后毫不遲疑地將右手了進來。

隨著閉的花瓣被再次撥開，里面的水霎時再也鎖不住，委委屈屈地全流了出來，花徑被手指翻攪時甚至還會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

要糟。

果不其然，嚴爍盯著指間晶瑩剔的水珠看了好一會兒，笑容里的戾氣重得讓我膽戰心驚：“書昀你告訴我，你剛剛送樓釗出門……是怎麼把自己送這幅樣子的？再敬業的婊子也做不到像你這樣吧？幾個小時沒被男人干就不了，不勾引別人你就不舒服？！”

我被他說的渾都在抖，屈辱地咬牙關：“……不要說了。”

“你有什麼臉讓我閉？”嚴爍暴地將三手指我天生窄狹小的花，然后不管不顧地往外擴開，“你自己這張能閉上嗎？既然隨便誰的棒你都會乖乖往下吞，那憑什麼拒絕我的？一個欠的婊子還要立牌坊？”

剛從樓釗邊逃出生天的我實在疲力盡了，也不想去思考怒嚴爍會有什麼后果，紅著眼狠狠扇了這瘋狗一掌：“對，我就是立牌坊，就是給誰干都不給你干！因為我討厭你！”

第12章 轉變

清晰的掌印浮現在了對方俊的臉上。

完完整整的五道，看得我特別解氣。

嚴爍被我扇得直接愣住，似乎沒想到一直盡量順著他想法的我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

他捂著臉頰，呆呆地看了我好一會兒。

我以為他要暴怒發飆，抿著做好為自己的言行承擔后果的心理準備。

孰料等了半晌，這瘋狗不僅沒跟我手，黑得純粹的眼眸反倒還流出幾分委屈的緒來：“書昀……別討厭我好不好……”

不是你要我討厭你的嗎？

以為我睡著了沒聽見，就可以隨隨便便把自己說的話當沒發生過？

這到底是個什麼品種的畜生。

我甩了甩因反作用力而泛起火辣辣痛的手指，破罐破摔地把真心話講了出來：“不能。只要你想讓我懷孕，我就會一直討厭你，寧愿死都不想跟你上床！”

大概是我講得的確有點過分，嚴爍的神陡然變了，呼吸重眼球通紅，狂躁的意味完全蓋過了委屈。

然后這人咬牙切齒地把我按回下，堅如鐵的懲戒般狠狠撞了進來。

……

被強暴已經不會讓我驚慌。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沒進前面。

嚴爍居然真的放過了我已經潤到可以順利接的花，而是在已然暴怒的狀態下生生調轉目標，進我稍顯干的另一。

“這里不會懷孕。”他深吸一口氣，表難看得很，“我要你了，把張開。”

我怔了下，開始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對待嚴爍的方式似乎都不太正確。

因為我不想怒晴不定的對方、把我跟他的事鬧得長輩都知道，所以在面對這家伙時，我一貫是能忍則忍能哄就哄。

只要沒被踩到底線，大多數事我都會盡量配合，權當被無奈養了只惹人煩的瘋狗。

可看他現在的樣子，再結合之前浴池里發生過的沖突……

看來轉變態度似乎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你在走神！”

嚴爍敏銳地捕捉到了我思緒的游離。

他氣急敗壞地擰了把我的尖，火熱的更加用力地撞我的，似乎想把兩個囊袋也干進來：“書昀你居然在跟我做的時候走神？！前幾次一直很投的！今天果然有別的心思！”

“沒走神……”我抓住嚴爍的肩，疼得聲音直打，“你輕點……里面、唔……要被撞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