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又一的熱流注我的腹部深，然后停留在里面。

漲麻墜在小腹，怎麼也無法緩解。

我難地皺眉，想從這場春夢里醒來：“差不多……夠了……”

“不夠。”夢里的那人懶洋洋地撥弄我充的花蕊，語氣溫如人間的私語，“書昀你為了盡快懷孕都主吃了克羅米芬……我怎麼能不再努力一點？”

克羅米芬？

是那個協助排卵、提高孕率的藥？我怎麼可能會那東西？

不……

不對！

我跟笑得瘆人的嚴爍對視幾秒，抿著看向柜子。

果然，那座龍的雕像不見了。

看來我經歷的也不是夢，只是神太過恍惚疲憊，才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但有一點我不能理解。

嚴爍格暴躁，不太能沉得住氣。他更傾向于有問題就當場發作，鮮會等著秋后算賬。而我之前把避孕藥往那兒藏了至有兩三個月，每次做完就吞一片，想來嚴爍從來沒發現過。

怎麼今天一下子變聰明了？

而且他揭穿我的小把戲后也沒有顯出自得或高興的樣子，反而目格外鷙，似乎自己也不愿相信我的確這麼做了。

所以，多半是別人告訴他的，還是一個非常了解我行為習慣、完全悉我心里在想著什麼的人。

答案過于簡單。

因為當年的我雖然蠢得沒眼看，但做事還是有些分寸，只在一個人面前展過真實的自我。

誠摯坦然，不加半點掩飾。

我無聲地嘆了口氣，覺再次逃亡的計劃陡然間變得異常艱難：“你……什麼時候和樓釗結的盟？”

第6章 喜歡

“結盟？我為什麼要和那個家伙再次結盟？”嚴爍哼了聲，垂下眼我被他掐得腫起來的尖，指尖神經質地在敏的孔上反復撥弄，“難道不結盟我就沒法得到你嗎？！”

我息著微微挑眉，沒穿嚴爍。

回避視線接是心虛的表現，這幾句話聽著也更像是他在同自己慪氣。

一言蔽之，無能狂怒。

只是……我還是不理解為什麼樓釗那個心機深沉的冷會愿意指點嚴爍。

但不管怎樣，倆神經病湊一塊兒來收拾我絕不是我希見到的。

在我思考該怎麼做時，嚴爍一直在持續否認我的猜測。

可他越惱怒地予以否認，話語里流出的緒就越暴躁，到后來甚至還夾雜了點若有若無的委屈：“書昀你為什麼總提起他！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喜歡著那條毒蛇！因為他特別會裝！”

……喜歡？

深冒犯的我抬起眼睫，語氣格外冰冷：“嚴爍你給我閉，我討厭樓釗。”

的確喜歡過。

但當初有多喜歡，現在就有多惡心。

我總在嚴爍面前提樓釗只是單純為了氣他，并不是舊未了。

我態度一差，嚴爍立刻開心了。

他沒計較我呵斥他的事，反而興高采烈地像一只終于搶到心心念念的骨頭的大狗那樣蹭了上來。

俊無儔的青年張開雙臂黏黏糊糊地抱住我，低下頭毫無章法地親我的和眼尾：“真的討厭那家伙嗎？”

問題很好回答，但萬一這畜生錄下來放給樓釗聽……那就有點麻煩。

我不聲地抬頭看了眼天花板，確認沒見到外置攝像頭，這才說出實話：“討厭。”

嚴爍眼睛更亮了，語氣溫如拂面的三月春風：“有多討厭？”

我看向自己被灌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冷淡地給予回答：“會去做第二次人流的那種討厭。”

嚴爍目閃爍了一下，佯裝不經意地問我：“那如果是我讓你懷孕了，書昀你會怎麼做？”

為什麼他會有莫名其妙的自信，覺得我對他的態度會和對樓釗不同？

瘋就算了，還傻。

我面無表地騙他：“生下來。”

順利得到差別待遇的對方彎了眉眼，十分滿意地連連點頭。我估計要是給他條尾，現在肯定搖得可歡了。

我將頭轉向一側，不想再看到總能令我糟心的這畜生。

我從兒園開始就和嚴爍不怎麼對盤，但我家跟他家算世，而且那時我家還未沒落，所以他只能口頭上欺負我，到大人面前還得裝出很照顧我的模樣。

但在我跟他差錯地進同一所大學后沒多久，我家就出了事。

含冤獄前，父母苦苦哀求著把我托付給了嚴家照顧。

這是一切噩夢的開端。

嚴家的長輩對我的確很好，但嚴爍那王八蛋私底下對我的態度愈發惡劣。畢竟他高中就發現了我的，多得是方法欺凌我。

我寄人籬下，想著先把這四年的書讀完，然后找份工作，爭取早日經濟獨立并回報叔叔阿姨。

而大學第一年，嚴爍就用權力給我使了不絆子，我全都忍了。

但當他惡意刪除我熬了兩個月通宵所做的競賽作品，讓我無法拿到對我而言十分重要的獎金時，我終于進行了反抗——

結果被興致盎然的對方了在宿舍里，每地方都被了個遍。

我那晚之前沒嘗過真正的滋味，青又害怕，被嚴爍用修長有力的手指玩弄得腦子都懵了。

我哽咽、求饒、崩潰，甚至同意了他在我大側用油彩筆寫下“婊子”兩個字，卻只換來更過分的對待。

除了最后一步，什麼都發生了。

我被玩得高了兩三次，塞了四圓珠筆的后無力合攏，花里的水更是流得打了床單。

等嚴爍離開后，我把散落在地上的服撿起來重新穿好，然后意識恍惚地推開門，一腳深一腳淺地走向校區南面的未名湖泊。

我站在湖堤上，看了很久的粼粼波。

映在湖中央的茫茫云影聚攏又飄散，往復了約有十余次，卻始終托不起那抹沉水底的慘白月。

所以如果我沉下去……

是不是也不會被發現？

我心念微，往前邁了一步。

鞋子被冰冷的湖水浸沒，走變得異常沉重。波紋一圈又一圈，晃晃悠悠地開。

只是浮力產生的輕微失重剛剛浮現，我垂在側的手臂就猛地被拉住了。

一大力將我狠狠拽回岸上，還帶著融融溫的外套隨即裹住我冷得發抖的，給予了我最迫切需要的溫暖。

我茫然地抬起頭，看向在月下顯得尤為冷淡的清俊年：“謝謝……謝謝你的外套。”

他沒什麼緒地幫我系好扣子，然后朝我出手：“鞋子了會不好走路，我牽著你回去。”

我照做了。

*

我以為朝我來的這只手代表著救贖，卻沒想到……

那是前往地獄更深層的邀請函。

明天這篇先不更了（撓頭

第7章 討厭

一回憶起過去，我的心就不太好。

所以接下來無論嚴爍怎麼折騰，我都破罐破摔地選擇配合，放任自己沉淪麻痹在滅頂的里。

嚴爍也沒客氣，按著我干了一整晚，然后哼著歌抱起我走進寬敞的下沉式圓形浴池，再暴地用手指把他進去的東西慢慢掏出來。

能有事后清理已經算得上不錯。

我皺著眉忍耐被花徑的滋味，手指蜷曲著扶在的浴池壁上。

“我查了你名下所有銀行卡的余額，書昀你這幾年怎麼過的，也太窮了，怪不得瘦了這麼多。”嚴爍彎下腰，不悅地了點沐浴到掌心，出白的泡沫后涂抹到我滿是吻痕和齒印的膛上，“給你每張卡都轉了兩百萬進去，不夠再找我要。”

我不想要他的施舍和憐憫。

如果不是嚴爍，我也不會被迫放棄保研的機會，終日東躲西藏，連好好吃飯的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