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既然被嚴鑠先抓著了，那我當然要盡一切辦法挽回點好，省得回了別墅后被手段頗多的他玩殘。

嚴爍笑了笑將五指深深我的黑發間，像哄小孩子睡一樣輕我的發頂，聲音也得格外溫：“沒事了，沒事了……書昀別怕，接下來我會把你好好保護起來，不讓別人找到你的。”

就當我以為接下來能稍稍好一點時，這人角的笑意又擴大了幾分，呈現出扭曲的駭人弧度——

像是刻意咧開微笑的小丑，油彩描繪出的艷麗笑容里滿是冰冷而腥的味道，濃得讓我幾窒息。

“是不是以為我會這麼說？！”他收五指揪著我頭發瘋狂搖晃，聲音越來越高昂，“是不是覺得我又會被你騙到，然后放松警惕，讓你在外面舒舒服服地躲上好幾年？！我告訴你！想都別想！我不會讓你這個欠的婊子有機會給別的男人生小雜種！”

原來病沒好轉，還加重了。

已經做完手的我冷冷看著對方發瘋，然后被他用力按倒在放平的座椅上，皺著眉忍耐這瘋狗的兇狠咬。

他埋首在我前，用牙尖咬著其中一點吮得嘖嘖作響，仿佛真能從不備哺條件的那里吸出點什麼。

但伴隨著反復吮的作，這人上狂躁的氣息漸漸弱了點，看起來好說話了許多。

見狀，我忍著惡心，出雙臂輕輕環住嚴爍的脖頸，近他的耳朵輕聲懇求：“待會兒進來的時候盡量輕一點，慢一點好嗎？三年沒做了，你一下子弄太狠我會不了。”

他歪頭看我，著興致盎然地笑了：“不了？這不是……正合我意。”

第3章 畸形

嚴爍沒讓我鞋，直接將我的長扯了下來拉到小附近，然后迫不及待地把手進我的大側，大拇指沿著我上微微凹陷的痕跡用力來回按：“這幾年還有別人發現你是個畸形的怪嗎？”

畸形的……怪……

這評價喚醒了太多不堪回首的記憶。

他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個畸形的怪，惡心至極，就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更不該從畸形的中獲得快。

可花核被的快宛如毒藥。

隨著對方暴的按，我的小腹下方依然涌起了悉的熱流。花蕊抖著綻放，尖銳鋒利的屈辱也一點一點地被難以言喻的酸脹麻所沖淡。

被他弄得越有覺，我就越憎惡自己這。我咬牙關，憑著自制力忍住已經到邊的：“……沒人知道。”

嚴爍似乎還不滿意，大拇指按著逐漸濡的那塊布料不住打轉，語氣低了下來：“那，有背著我朋友嗎？”

我被他弄得一陣陣地發，不得不將指甲掐進自己掌心的里來維持表面上的平靜：“唔……沒有。”

“書昀真棒。”他親了親我布滿冷汗的額頭，聲音溫至極，“為婊子就該老老實實張開雙挨。你這麼，生來就是要被我干的，不要有其他不該有的心思，寶貝明白嗎？”

教訓刻骨銘心，怎麼能不明白。

我以前的確對一個清秀而善良的孩心過，幻想某天為正常人后鼓起勇氣追求對方。

但嚴爍發覺了我的心思。

他當著我的面一頁頁撕了我小心翼翼藏起來的日記本，微笑著給我一道選擇題——

是要看著那個孩被他找來的人綁進車庫里，還是由我自己來代替。

我選了后者。

我并不想牽連無辜的人。而且我知道以嚴爍變態的占有，不可能找別人上我，所以的威脅本只是虛張聲勢。

可能是我回答得太快，所以他惱了。

這人將我掐著脖子按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一直玩到我失才意猶未盡地停下。然后他刻意沒給我做清理，就這麼抱著我睡了一晚。

他睡得安穩，我卻本沒法閉眼。

對于干凈的我而言，忍著沒吐出來已經是極限。我一不地躺在嚴爍懷里，就那麼生生熬了整夜。

這人是不可違背的。

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退讓，就像現在……

“明白。”

我輕聲道。

他得到我識相的回答后滿意，加快頻率將我得慢慢淌出水來。

“得這麼快？”嚴爍愉悅地撕破我的，兩指撐開狹窄的口再進去反復攪，“還沒進去就開始滴水，這麼想被我的棒捅穿？”

我忍著痛輕聲道：“想，但是更想被干后面。”

這人向來不喜歡戴套，出來抓我時更不可能隨攜帶那東西，而我自從逃出來后就沒再定期服用避孕藥，也沒算過安全期和危險期的問題。

所以我……真的冒不起險。

“哦？”對方似笑非笑，“有多想？”

我深吸一口氣，用抖的手解開對方的皮帶，慢慢掏出那青筋纏繞的駭人：“……很想。”

這過程里，嚴爍飽滿滾燙的頭一直在我掌心不斷磨蹭，粘膩的無沾了我滿手，指里也都是他的味道。

我惡心得要命，只得假意抱住對方，不聲地把黏全蹭到這人后背的襯上：“嚴爍，我后面好嗎？”

他似乎沒發現我干了什麼，也可能是發現了，但不想跟我計較。

嚴爍沉腰把昂揚的抵到我小腹上廝磨，然后輕輕垂下濃烏黑的眼睫，看似好脾氣地溫聲問我：“可是寶貝，你前面的都這樣了，是不是該優先滿足它吃棒的想法？如果后面想隊，至水流得要比多才算公平吧，你說呢？”

我跟他對視幾秒，終于明白他是要出我更浪的一面才愿意放我一條生路。

在懷孕的恐懼前，我沒有談判權。

我用食指沾了點溫熱的花，作僵地自己干燥致的后，旋轉幾下后再僵地出。

麻木地重復了一次又一次后，后被我弄得水淋漓，最外圈那層也在手指的反復開拓中化，變得漉漉的。

嚴爍看著我，呼吸重得可怕，緒也再度狂躁起來：“你這婊子現在把自己的兩個玩得一樣，我怎麼知道你哪里更欠？！想讓我哪兒就自己掰開！”

我實在討厭被辱的覺，卻無計可施，只能在這條瘋狗的注視下將張得更開，雙手掐著往兩側掰。

過于強烈的悲哀和屈辱讓我克制不住地抖，但我還是努力將哭腔忍了回去，不想在嚴爍面前暴出一一毫的、真實的脆弱。

“……這里。”我啞著嗓子低聲道，“請……這里。”

嚴爍平靜下來，說了句好。

然后他安般親了親我冰冷的鼻尖，大手輕輕我細微抖著的后背：“書昀早點這麼乖不就好了？如果你一直這麼聽話，我怎麼舍得欺負你呢？”

這人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狠狠撞進了我毫無防備的花。

第4章 選擇

飽脹碩大的頭強行進相較而言過于窄小的花徑，然后極度殘忍地著壁沖撞碾，肆意貫穿我最為脆弱的地方。

被撕裂的痛苦讓我眼前發黑，難得直想哭出來。但我死死咬住下，是將眼里漫開的水霧重新忍了回去。

我哭得越厲害，嚴爍就會越興。

他是最惡劣的那種混蛋。

抓到獵后從不會給個痛快，而是會興高采烈地將其困在掌間，把獵玩弄到奄奄一息幾崩潰才會滿意。

嚴爍握著我無力垂下的手到車窗上，然后一邊往死里弄我的花，一邊彎了眼溫聲道：“書昀，你真是蠢得可。我三年前就說過一定要讓你給我生一對龍胎，現在怎麼會放過你？你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