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表允許你做，先上車。”

元找不出拒絕的理由，等上了車，他著急地說：“賀總，我時間比較。你讓我上來，也干不了什麼啊。”

賀升起車窗，“半個月的工夫，我看看學得怎麼樣了。”

雖然知道賀總是個變態，但這變態行為再次刷新元的認知。外面天尚未黑，太還沒徹底下山。賀總居然讓他在車里…這要是被人看見，他也不想活了，還不如直接找個歪脖子樹吊死得了。

“賀總，這車來車往的…”

“不是著急做報表核實訂單麼？”賀淡淡說道，“你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元把公文包放在腳邊，忍著心里的排斥與不適，主向賀總的。他隔著兩層布料，一邊一邊討好：“賀總，這真的不合適啊…明晚吧，好不好？我給你來個一條龍服務，你看可以不？”

“你還知道一條龍。”賀放松地向后靠著，“服務流程說來聽聽。”

元想說得先凈穿，再安排靈車接送。賀總的那玩意兒開始了，再下去恐怕不不讓走，他快速說道：“就紅燈區里的那一套啊，先給你來個按推拿什麼的，推著推著就開始這樣那樣。賀總你都懂的啊，還讓我說。”

“你了解。”賀吩咐道：“進去。”

元抬眼瞄著賀總，見他正靠著閉目養神，跟個大爺似的著自己的伺候，心里越發不痛快。他單手費勁地解開賀總的腰帶和拉鏈，進去握住了那壯的男生，“賀總，我真的來不及了，只能再兩分鐘。”

賀應了聲表示同意，“胳膊還沒好，這麼拼干什麼？”

工作上的事兒元還能說兩句，正好趁機分散賀總注意力。他緩慢地套弄著賀總已經完全起的，“不拼不行啊，我要不盯著他們，業績還怎麼上去？他們不好好干，影響我工資。”

“為了那點工資加班，15萬一個月還不夠你花的？”賀睜眼看向元，“把我伺候好了，不比你上班強？”

元反駁道：“那不一樣！說了你也不懂。”

賀注意到元一瞬間的微表，沒再為難他，“下車，明晚過來。”

元如獲大赦，打完招呼火速溜了。

賀在車里靜坐到平復，這小子這麼拼命工作，姑且再信他一回。

元回到公司，第一時間沖進衛生間。他著急地下西和，果然了。連西都被浸了一點，還好今天穿了黑的。

媽的，安分了大半個月的，一見到賀總就這樣。就在他煩躁地準備穿上子時，隔間外傳來了談話聲。

“方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廢話，還能有假？”

是楊偉和方遠的聲音，元連子都不敢穿了，就怕發出一點靜。

“等等。”方遠打斷要說話的楊偉，在廁所里來回走了兩圈才問：“他走了？”

“走了，我看著他出公司大門的。”

方遠哼了聲，“你那個傻經理，我早晚讓他收拾東西滾蛋！”

“方哥真厲害！”

“二十出頭就敢騎在我頭上，。長得細皮的，看著就來氣！”方遠罵完，繼續說道：“過幾天我再給你安排個單子，那老板是我二叔的朋友。”

“謝謝方哥！早上開會又挨批了。”楊偉苦惱道，“我都不敢拍他馬屁，上回說請他吃飯，還不給我面子。”

“傻，我遲早弄他！”

元拽著拉到大的西，力道大得仿佛能將腰邊緣的布料給扯爛。方遠這個畜生看來蓄謀已久，伙同楊偉想搞垮他這個業務經理。

回去的路上，他越想越惱火。工作不順就算了，賀總還回來了。明晚那一炮肯定躲不掉，口活兒也不了。

真他媽的鬧心。

**

上個班搞得跟諜戰劇似的，元不要盯著方遠，還要盯著楊偉。他現在除了盯著這兩個傻之外，還要應付賀總。下班后，他突然接到了陳碩的電話。

“陳助理，怎麼了？”

“元先生，你下班了嗎？”

“剛下，現在準備去錦西灣。”元問道，“是不是賀總加班了啊？”

“賀總正在開會，我先過去接你。”

“哦哦，陳助理，你別停我公司門口，停前面的盛源大食堂那兒吧，就是一家中式快餐店。”

“好的，大概半小時左右到。”

真是白高興一場，元在心里祈禱賀總的會議能一直開下去，開到地老天荒。

半小時后，他在約定的地點等到了陳碩。

陳碩從包里取出一張15萬元的支票遞給元，“元先生，之前那張15萬元的支票已經作廢。這是賀總吩咐的，請盡快取出。”

“……”元就是覺得金額太大了，所以猶豫著沒取，都忘了支票會過期這一茬。他手接過，“我知道了，謝謝啊。”

“不用客氣，那我們出發吧。”

“好。”

元看著窗外的街景，發現不是去錦西灣的方向。他問陳碩，“陳助理，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先去量尺寸，稍等。”

元知道陳碩開車不說話，就沒再繼續問。他心里納悶著量什麼尺寸，賀總這麼變態，不會又要他穿什麼奇奇怪怪的服吧？

到了下一個紅綠燈，陳碩等車停穩后，說：“先去量西裝的尺寸。夏款兩套，秋冬款各兩套，一共六套。”

元驚得連忙擺手拒絕：“別量，我不要。我自己有西裝，真的不用了。”

“賀總特地吩咐的，請元先生配合。”

“……”

元還想說什麼，紅燈剛好跳過去。他在通話記錄里找到昨天打來的那個陌生號碼，發了一條短信過去。過了幾分鐘，他收到回信。

‘合格的業務經理，首先得有面的著裝。’

元看著賀總發過來的容，不知道該回什麼了。

第34章 沒有的機人

元從沒來過這麼高端的西裝店，一進去就給他整懵了。有個自稱是服裝顧問的男人把他請到一旁的會客沙發，熱地問他對于穿西裝有沒有什麼習慣和特殊要求。剩下那些七八糟的西服工藝啊、面料、輔料以及款式之類的話題，都是陳碩在聊，他跟個傻子似的坐在旁邊，一句都沒聽懂。

半個小時后。

元化塑料模特，站著一不。量師是個長相致的男人，一邊耐心地測量材數據一邊做記錄，記下來的數字就有二十多個。看來這有錢人的生活也不怎麼樣啊，量個尺寸還這麼費勁，真夠講究的。

近距離的接讓元產生輕微不適，而且這男人上還噴了香水，聞著像是花香。為了緩解不適，他沒話找話：“這西服得做多久啊？”

“1-2個月左右。”量師說完，又補充道：“不過賀總這兒可以開個后門哈，夏款快一些。其他四款，到時候會通知您。”

“哦哦。”元覺得這家店很高級，西服說得一千打底。他好奇道：“定制一套要多錢啊？”

“每一套價位都不同。”量師輕輕抬起元骨折的右臂，繼續說：“夏款是按照兩萬八的標準為您定制的。”

“我！”元完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面有些尷尬，“不好意思，你說的是一還是兩啊？”

“一的價格哦。”

“……”

這…這他媽面過頭了啊！夏天的就這麼貴，那秋冬的豈不是…

元本不敢往下想，他不知道賀總為什麼要在他上浪費這麼多錢。包人也沒這麼個包法啊，冤大頭嗎？

**

15萬的支票對元來說就已經嚇人，這六套西服比燙手山芋還要燙，搞得他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