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站起來，趙醫生又說：“傾姐啊，余、余老師說你一周五次，是不是真的？”

程傾：“……”

余庭秋這狗東西到底跟們胡說了什麼？

“程老師，你真的這麼猛1？你別浪過頭了！”

程傾淡淡笑了笑：“我有分寸。”

說完把窗戶打開，空調開到17度，風葉按下來，冷風吹過來：“你們醒醒酒。”

“唔！好冷！”

二個醉鬼一哆嗦，好像清醒了那麼一點，茫然四顧。

余抒沒覺得被冒犯，反而有點想笑。

懷疑他們再不清醒，程傾就要拿冰塊塞他們里了。

程傾站起來，對余抒說：“抱歉，你當做沒聽見。我去結賬。”

結完賬回來，還是清醒的，了代駕分別把人送走。

“我可以送你，不用代駕。”

“好。”

程傾把車鑰匙給，坐上了副駕駛座位，側著臉靠著窗戶，整個人有點不同尋常的慵懶倦怠。

余抒問：“程老師，其實你本不煩他們對吧？”

程傾語速比平常慢：“是啊。”

太安靜的人，跟兩二個格鬧騰的人做朋友，生活也好玩點。

余抒回過頭，繼續專心開車。

哪怕是喝了酒，程傾也是安靜的，一切跟平時沒有區別，甚至話更了點。

等到了小區樓下，余抒還是不放心，決定要把送到家里。

從電梯出門，程傾好像走路都沒那麼穩了，等家里的門一開，一頭低下來，將余抒抵在了門上，呼吸全落在頸側：“你怎麼來了…”

余抒被的呼吸燙到了一下：“程老師？”

程傾往后退了兩步，努力回憶了幾秒，才說：“抱歉。”

余抒搖搖頭：“沒事。”

程傾看了看時間：“今天晚了，你回去不安全，別回去了。”

余抒：“可是我沒帶睡。”

程傾：“穿我的。”

余抒哦了聲，洗完澡出來，穿程傾的睡，睡里也是程傾的服，不過是新的，但還是有那麼一點覺不自在。

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換了程傾的服。

像悄無聲息的，被的氣息籠罩。

程傾簡單沖了個澡出來，正拿著一瓶藥油，對著看使用說明。

余抒在不遠看著，有點想笑。

誰能想到程老師喝了酒后，整個人會變得遲鈍這麼多。

程傾回頭睨一眼：“笑什麼？”

余抒忍著笑：“我幫你看看，這個要涂哪里？”

程傾沒說話，在床上躺下了。

過了會，才把上開，出后背上一大片青紫的痕跡，看起來有段時間，快要好了。

余抒吸了口氣：“那你今晚還喝酒，不會有影響嗎？”

“不會，沒事，我問過老趙了。”

程傾將服放下來，看咬著的樣子有點呆：“怎麼了？真的只是一點小事。”

像怕不相信一樣，又說：“我二十歲的時候跟導師一起到野外去觀察數民族的建筑，差點從山上摔下來，比這個況要嚴重多了。”

這麼輕描淡寫的語氣，似乎對自己也不太關心。

余抒按住，沒讓坐起來，自告勇地說：“以前是以前，你現在都這個年紀了！我給你淤，會好的快一點。”

程傾：“行吧。”

又是這個年紀了…怎麼沒發現，這小菠蘿就喜歡用年齡來攻擊自己呢？

余抒雙分開，跪在腰兩側。

一雙手用力按，看起來是個沒力氣的人，但真按下來了，作有節奏、有力道。

程傾：“舒服的。”

余抒不太敢看程傾。

的材保持的很好，后背的線條有種流暢的，從上往下慢慢凹陷下去。的皮很白，理細致，手很好。

余抒只敢盯著自己指尖下那一小片地方，沒話找話地說：“以前我爸腰椎勞損，就請了阿姨上門給他按，我跟著一起學的，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

程傾順著的話說：“厲害。余師傅很專業。”

被打趣似的‘余師傅’了，余抒忍不住笑。

起手來更有力了，一個作又一個作的按下來。結果沒跪穩，整個人直接俯沖下去，結結實實地在程傾的后背上。

余抒怕撞到頭，稍微側過臉，從程傾耳畔過，臉頰半埋在頸側。

氣息也輕輕戰栗著，只要一側頭，就能…親到。

“唔…”

程傾發出了一點悶哼聲，緩了幾秒才說：“余小抒，你是不是要死我？”

余抒回過神來，手忙腳地拿手掌撐著爬起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是不是把程老師壞了。而且…覺剛才撞的那一下，都快把給扁了。

程傾半回過頭看，眼眸深邃，聲音比平常更低沉，輕輕叩擊著的耳：“還不下來？”

余抒：“…哦，馬上馬上。”

才意識到現在的姿勢是有點尷尬的，收回一只，打了個滾，翻到了床的另一邊。

剛才的意外就是個小小的曲，誰都沒再提。

程傾沒什麼神，在安靜中不知不覺睡著了。

余抒還沒睡意，就聽見了畔淺淺的呼吸聲。

爬起來，借著月看清程傾的臉，出了手想一下的臉頰，最后又慢慢收了回去。

-

程傾睡過頭了。

這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睡過頭。

幸好今天早上沒課，不然遲到了，那就是教學事故了。

余抒難得起床比程傾早。

昨晚除了按什麼都沒做，但手腕還是酸酸的，在廚房里一邊等粥好，一邊用力甩了甩手。

在微信上問安可之前有次腰背傷買的什麼藥，記下名字后又問：“可可，你知道腰背過傷的話，會不會…”

“會不會影響福生活？”

余抒：“……”

安可開始滔滔不絕：“雖然我沒有經驗，但是據我在網上看的帖子得知。通訊錄中，腰不好的一般都容易是枕頭公主。”

余抒：“？你真的是直？！”

這都是什麼概念，一個都不懂。

安可說了句要出門了，把一個網址發給了：“自己看解釋。”

余抒端了兩碗粥到桌上涼著，捧著兩碗粥看得專心又專注，連程傾什麼時候下來的，都沒注意。

“枕頭公主？”

程傾讀出這幾個字，那是余抒剛剛給改的微信備注。

“什麼意思？”

“…這個嘛…”

余抒被尬到了。

剛剛只是一時興起，想起前兩次被程傾氣到的經歷，就直接把備注給改了。

努力解釋：“你知不知道豌豆公主？”

程傾坐下來喝粥：“知道。被子下有顆豌豆，所以睡不好。”

余抒立刻點頭：“對對對，差不多這個意思！”

程傾：“我睡覺時很挑剔嗎？”

余抒開始隨口編：“有點。你要點香薰，要開一盞小燈，你的枕頭也松松的。”

程傾失笑：“算了，你怎麼說就怎麼說。”

吃完早餐，余抒拉著出門：“程老師，我們去藥房。”

程傾今天沒課，時間比較自由：“可以。”

余抒在藥房里轉了一圈：“這個，很適合肩頸和腰椎，不僅僅是你這次傷啊，伏案工作太久很多地方會有點損傷的，要多護。”

程傾：“你還懂。”

考慮到宿舍藥箱里沒什麼藥了，余抒讓程傾在門口等，又要了幾盒常用藥。

程傾拿著剛剛結過賬的藥膏，在旁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