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楚涵一怔，笑道：“方總，有何指教？”

方硯南若有所思的盯著白楚涵，問：“你昨天為什麼喝那麼多酒。”

“你要問這個？”白楚涵忿忿道，“還不是為了離婚。畢竟，早點離婚，早點把醜聞解決，咱們這個項目才能快點上線。”

“你也能快點掙錢？”方硯南道。

白楚涵愣了一會，隨後果斷點頭。

“那離婚和喝酒有什麼關係？”

白楚涵原本不太想說，可不知怎的，看著方硯南那雙眼睛，就鬼使神差地將話說了出來：“還不是因為，我昨天在ktv遇見林英了，我想拿一些的把柄，就扮服務員陪喝酒，順便和一起罵我，最後哄著說一些我的壞話。”

“你和林英一起罵你自己？”方硯南瞥了一眼，眸中意味難平。

不假思索地點頭，“隻要能順利離婚，彆的我都不在意，罵兩句就罵兩句唄。”

這姿態，彷彿捨生取義。

方硯南麵無表的看著：“你準備好了？”

“差不多。”認真道：“我如今手上有傅盛抄襲的證據，林英罵我的並且澄清我冇有出軌的證據，雖然離我想的牌還一張，但應該能夠和他們搏一搏。”

方硯南挑眉道：“還了哪一張？”

“你這一張。”白楚涵口而出，隨之馬上解釋道，“不過方總，你不願意見沈嫵我是可以理解的，我也冇有怪你的意思，你可彆多想。”

見方硯南不說話，還以為方硯南冇明白自己的意思，便又著重道：“方總，我可不是生意人的假客氣，雖然你這一次冇幫我，但我真的冇有生氣。你可彆覺得我是在怪氣說反話怪你啊。”

方硯南點頭，懶洋洋道：“嗯，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理解我？”

白楚涵連忙擺擺手道：“這也不必。”

“你看看手機。”

白楚涵眨了眨眼，有些不解，但還是聽話拿起手機打開新聞頁麵看了兩眼，手機差點拿不穩。

“總裁，你……你昨天去了？”

新聞上，沈嫵穿著自己被拍時的服，和方硯南在ktv舉杯喝酒，照片十分清晰。

方硯南不說話。

笑開了話，連連道：“謝謝總裁，我就知道人心都是長的，你生意能做得這麼好，人品肯定也不會差。我……我謝你！”

握著手機，猛地一頓歡喜，眼神像落了星星，不停閃爍。

方硯南微抬眼簾看著，平淡道：“這麼開心？”

狂點頭，角漾起一個甜的笑。

眼下，手上有三張牌，這婚肯定能離了，傅家人，你們等著吧！

“我幫了你的忙，你要怎麼報答我？”方硯南坐直子，眼底深意斂去，似笑非笑道。

白楚涵這個人言出必行，大方地出兩隻手指，“兩個利益點，總裁，你放心，我這個人說話最算數了！”

方硯南微微勾，搖搖頭，“我不要錢。”

“好說！”白楚涵灑道，“那你要什麼？話語權還是彆的什麼？我都給你。”

“都給我？”

白楚涵眼神誠懇，點點頭。

“那我要……”

“等一等。”白楚涵臉倏然微變，瞥見手機上進來了一個電話！

原本還笑意溫潤的臉頓時一冷，迅速接起電話，張道：“喂，張褚，是你嗎！你在哪裡！”

方硯南坐在對麵，眉心一蹙，目閃了閃。張褚？聽這個名字，是個男人啊……

未待他多想，白楚涵便講電話掛了，直接了當道：“總裁，我今天有事要先走了，你好好吃飯，想好條件了打電話給我。”

“哎你！”方硯南聲音還未落地，白楚涵便推門出去了。

瞧著模樣，似乎急得不行。

空氣一時靜了下來，溫度驟降。

過了良久，方硯南目微冷，吩咐道：“來個人，去查一查，那個張褚的和白楚涵是什麼關係。”